裝臺第4集:菊花怒燒順子素芳結婚證 神秘男子竟成了裝臺隊員
錢科長想見見唱碗碗腔的張老師,瞿團長馬上讓鐵扣去安排,趁機提出秦腔團排練廳需要安裝暖氣。錢科長提點,這次新上任的領導可是個戲迷,戲演的好了安個暖氣可是小事。
鐵扣好不容易給張老師找了件像樣的衣服穿上來了團里,結果因為時間太久錢科長已經(jīng)離開。瞿團長指責鐵扣給張老師穿的戲服就像個舊社會的人,鐵扣不爽的回懟,這秦腔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落,他整的這么清高還不如自己給團里拉節(jié)目來的實在。瞿團長不和他爭論,只帶著老先生一路尋著不小心丟失的樂器上的品。
菊花看到素芳數(shù)錢算賬,過去就拿出了盒子里裝著的一塌錢,素芳出言阻止,卻被菊花惡語相向。菊花翻看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了順子和素芳領的結婚證,她深感自己被再一次拋棄,拿起菜刀就剁向結婚證,把碎紙往灶臺一扔,一把火燒成了灰。
團里請來設置臺景的丁大師,這丁大師的做派是特別拿腔調(diào),吃個午飯都要西餐,還得撐著傘放上音樂。好在順子是個嘴上溜的人,幾句話就把丁大師捧得心事兒順了起來。
順子回了家,知道了菊花干的好事兒,只得帶著素芳一起來到團里避禍。那個神秘的男人又來到順子家門口往里瞅,被趕來的八叔給哄走。八叔和抱著小黑出來的菊花解釋,自己根本沒對她有非分之想,而且自己不明不白的挨了一刀,那事兒就此打住了。菊花嘴一撇,刁家村的八叔就此成了名副其實的疤叔。
菊花走在街上,和那個神秘的男人擦肩而過。她轉頭回去就警告他別再來家里瞅來瞅去,敢打她的主意一定會收拾他。男子看都不看她一眼,徑直走著路,卻又忽然攔在菊花面前,詢問順子和素芳的關系。這可是點起菊花的火氣,她嚷著這叫非法同居,卻又奇怪這和眼前的男人有什么關系。男子木訥地離開,菊花直罵有病。
菊花居然為了報復順子,和二代領了結婚證。二代一直喜歡菊花,可菊花警告他領證的事兒他敢告訴別人,自己饒不了他。二代的父親開煤礦,給了錢讓他來到西安開的面館。人生地不熟地他沒什么朋友,也只有菊花愿意和他親近。二代一心只想當個演員,站在舞臺地中央好好的唱一場戲。菊花夸他唱秦腔很有天賦,讓他給自己唱來聽聽,二代高興終于有人認可自己的夢想。
丁大師雖然高傲,但業(yè)務能力沒的說,三下兩下就把舞臺的燈光弄的氛圍一下子就烘托起來。素芳坐在觀眾席上看著順子他們搭臺調(diào)試燈光,也是新鮮的不行。
老同學給順子打來電話,菊花又惹事兒了。順子先是來到寵物店接小黑,這寵物美容護理就花掉了快一千,可偏又得是寄存人來領,一天六十的寄存費就讓他頭疼。同學又告訴順子這還有菊花在他酒店開房的錢也得他來付,順子哪里來的那么些錢,他又氣又急。同學威脅他這樣耍賴就只能起訴,順子驢脾氣上來,一口咬定要錢沒有要命一條。
再說這神秘的男人,竟一路跟著素芳也來到演出廳,墩墩瞅著他站在后臺偷窺,便要求查看身份證,原來叫楊波。墩墩問他,知道這一堆人在這兒干的是什么活計,楊波只回答搭臺二字。